(小畫家作品~~梯田)
古早年代的電視節目很單純,除了新聞外最叫座的就是連續劇和歌唱節目再點綴些洋片、卡通片、布袋戲、地方戲曲。當時也有靠嘴巴口條吃飯的叫名主持人如包國良、李季準等。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台灣的電視進入了戰國時代,越搞越噬血,於是演化出一種叫〝談話性節目〞的玩意,參於節目的來賓稱之為〝名嘴〞。
(小畫家作品~~梯田)
古早年代的電視節目很單純,除了新聞外最叫座的就是連續劇和歌唱節目再點綴些洋片、卡通片、布袋戲、地方戲曲。當時也有靠嘴巴口條吃飯的叫名主持人如包國良、李季準等。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台灣的電視進入了戰國時代,越搞越噬血,於是演化出一種叫〝談話性節目〞的玩意,參於節目的來賓稱之為〝名嘴〞。
(小畫家作品~父與子)
老爸辭世至今已經一年多了,時間或許能撫平傷痛卻也堆疊了更多更深的思念。
坦白說;幼年時期我對老爸嚴厲不苟言笑的老派軍人作風是畏而遠之的,老爸因工作調防在外時反而是我最快樂的時光,及至少年時期因我的叛逆及學業的退步令老爸很失望,對我的態度也因心灰意冷轉而淡漠,而當時無知的我卻將老爸的冷淡視為解放,導至父子間幾乎沒有交集。高中畢業後我進了軍校步老爸後塵成為職業軍官,父子間的關係也逐漸緩和,但因老爸當時尚未退役而我也因職務時常調動各地故而父子相聚的時間並不多。
當我從軍中退役時老爸已近晚年了,但當時老爸的身體還很硬朗,父子倆時常在假日時一起登山健行。
我沒讀過幼稚園,事實上在那年代整個市鎮或許也找不出一兩間幼稚園,大家都是稀哩呼嚕玩到六歲然後就被媽媽帶到學校讀一年級了。
上學第一天自然是很興奮,穿著一套很大的卡其制服,那套制服是媽媽到鎮上買的,衣服買很大件的原因是因為媽媽希望那套制服能穿到六年級,所以預留了我六年的成長空間。
偏題了,其實我這篇的重點是告訴各位好友我的寶貝孫子兔寶已經上了幾個月的幼稚園小班了,人家都說:孫子像爺爺,真的一點都不錯。瞧那俊俏的模樣,簡直就是爺爺我當年的翻版。
別不信,我PO些兔寶的照片您自己瞧……
我家後院很大,山南山北走一回大概要花個把兩個小時,所以應該以公頃計算吧。
後院原先種了很多蓮霧樹,結實時一櫐櫐紅紅的蓮霧就懸褂在後陽台邊,垂手可摘,近年來因無人照料施肥結果已大量萎縮。
(小畫家作品~曾經 有那麼一個夜晚)
延續著白晝的雨勢,夜雨依然歇歇落落,時過午夜,我卻絲毫沒有睡意,信步至前廳陽台眺望,遠處熟悉的山影依稀可見,路上已不見行人;只騰下昏黃的街燈伴著落寞的雨絲。回到房內獨坐窗前;任由思緒在歲月匯集的記憶川流中浮浮沉沉,捕捉著那些曾經遺忘或從不曾遺忘的過往點滴。
曾經,有那麼一個夜晚,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某個夏天。姣潔的明月;漫天的星斗,銀白的月光灑遍如茵的草坪。始終沒有遺忘,那棵樹皮斑駁根結盤錯的老樹,那座冬冷夏涼透風的小小竹屋及縈迴在屋前屋後的童稚笑語。
這回嘗試著用小畫家畫國畫,當然像高山峻嶺險徑;飛瀑流水人家這些大堆頭的畫老豆自知畫不來,也沒這本事。就先試著從小品開始吧。
畫完後看看;反正像不像三分樣。感覺上它是幅國畫就是了,可是人家國畫上不是得落個款題首五言七律什麼的才像個樣子。好在老豆讀過幾天書,背著手在客廳渡著方步,來回走了約模七八步後靈光一閃;一首詩就出來了。速度大概跟三國時期的曹植差不多。詩曰:雲煙氤氳鎖春江 山影朦朧霧裏藏 登高攬盡半江水 掀衣兜滿一樹香。唸著還挺順口的,又符合畫中情境。不禁有些得意;忙叫老婆來瞧,老婆忙著看她的余家大院理都不理我這個才子。本才子只好摸摸鼻子自個兒查查年曆在詩後落上乙未仲夏老豆,本想在老豆前加上〝汗淋大學士〞的頭銜,後來怕太招搖就作罷了。
(小畫家作品~~豆瓣魚)
今早老豆因為要進城辦事特起了個大早,辦完正事回到家已過响午,邊吃午飯邊看電視新聞,或許是晚上沒睡好隔天又早起,看著看著就端著飯碗睡著了,迷迷糊糊中看到了一位白鬍子老頭駕著一朵雲悠悠惚惚的飄到了老豆跟前,輕踩煞車雲就停住了,老頭拎著一條魚走下雲來對老豆說道:「我乃南極仙翁是也,奉王母娘娘命特來考核你在人間的行止,八百年前你本為天上一顆小小的星宿,不是很亮所以官做得不大,但好歹也比跑龍套的強些,無奈你好逸惡勞疏懶成性,又愛臭屁吹牛不思長進,連著三年被打考績丙等以致被下放人間接受磨鍊」。
老豆一聽趕緊躬身作揖問道:「敢問仙翁,不知仙翁對老豆在人間的表現是否滿意」?
「大過不犯,小過不斷,姑念你本性不壞且偶有善念,雖然臭屁毛病不改但有時也還能說出個道理來,勉強給你個留人間察看」。南極仙翁手拈著長白鬍鬚回道。